一旁的姜晚迫不及(jí )待地打开香水往他身上喷,一边喷,一边嗅,一边喃喃低语:哇,似乎真的闻不到了呢。
老夫(fū )人见她依旧不知悔改,铁青着脸,又冷哼道:你本就不是个好长辈,真会照顾人,宴州会被绑(bǎng )架?
对,你用。姜晚用力点头,然后,嫣然一笑,尾音上挑,颇有诱惑性地说:难道你不想与(yǔ )我同一瓶香水,同一种气息吗?
姜晚看着变色龙般的何琴,有点懵逼,但也道了谢:嗯,谢夫(fū )人关心。
这件事一直是老夫人心中的刺。在孙子失去消息的两个月,她几乎愁白了头发,生吃(chī )了何琴的心都有了。对她的不满,也是在那时积聚的。
老夫人也知道她那没心没肺的性子,懒(lǎn )得多费口舌,挥挥手道:既然自责,当年的保证书再去抄写十遍。如何当好一个妈妈,你自己(jǐ )写的,还记得吗?
但姜晚很满意,迫不及待地想给沈宴州喷一喷,试一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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